便束白月光,锁于黄金囊。

情若人所讲,绕指微微荡。

【也青】坞中客

阅前须知:

1、送给可爱又宠粉的阿水 @水帅气 ——为了弥补因为【哔——(消音)】而心累但仍愿意做【哔——(消音)】的阿水。

2、可以作为《地藏香》的前文,当然独立成篇也是完全可以的,依旧日常撒糖向,顺便开艘小破船(真的是船,而且非常破)。

3、文中社戏设定有参考鲁迅先生(先生的名字打出来有点方)的《社戏》一文,因为都是江浙地界的,所以化用了一下,至于现实生活中兰溪有没有这个,lo主也不清楚。

4、最后,请跟我一起念:阿水老师是天使,阿水老师是天使,阿水老师是天使。

  

 

 

 

 

  已是四月,待到诸葛村前后山上的花树都繁盛如云,众人才发觉春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到来了。

  自从王也被诸葛青带入兰溪诸葛村见了父母双亲后,诸葛家族也默认了最有可能成为下任族长的继承人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的事实。

  虽说刚开始对于自己儿子的男性爱人还是有些没法接受,但王也的脾性本就温和,倒也很快就赢得了诸葛夫妇的心,甚至青母还经常感叹“要是青也能像小也一样省心就好了”,这让诸葛青非常不满,觉得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进一步下滑。

  王也一被接纳,诸葛家也有意无意将自己这边的风俗习惯告知王也。

  于是在一个农历的小众节日里,王也被诸葛青推搡着上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

  诸葛白十分不解,“哥,我家的那艘船再坐一个也是可以的,你干嘛要重新去租一艘?”

  “……小白啊,你长大了就会懂了。”诸葛青道,坦荡得让王也都忍不住想要鄙视一秒了。

  诸葛青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来自父母以及爱人谴责的目光,振振有词,“想要一个二人世界有什么错?”

  “……”王也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果然他的耻度还是比不上这只狐狸,“下不为例。”

  诸葛青满口答应,只是心中是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王也是北京人,对于江南九曲十八弯的水路自然不是很习惯,幸好诸葛青撑船也是一把好手,伴着一旁脉脉的流水声,乌篷船又快又稳地向着目的地进发。

  王也略微紧张地抓住船沿,诸葛青见了,忍不住笑出来,“放心吧老王,今晚算是有事,我不会把你掀下去的。”

  被看穿了心事,王也忍不住脸上一燥,只是身体仍旧有些僵硬,深怕摇摇晃晃的船身因为自己的大动作翻了。

  诸葛青摇摇头,不再管了,让一个北方人那么快就适应南方的一些生活方式着实有些不现实。

  河水潺潺,风中氤氲着散发藻荇气味的水汽,偶尔路过几户人家的窗下,可以看见温暖的柔光下人家们的平安喜乐。

  又经过一座石拱小桥,此时人家的分布已零散,怕是要出村了。

  “戏台子搭得那么远吗?”王也好奇地问。

  “哪能不远啊,就村里那个河道,窄的地方两艘船都过不去,不搭到外边就很麻烦了。”诸葛青道。

  每年村子都会请一个戏班子来演几折社戏,演出的地点就是村外已有好些年头的戏台。

  老远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缥缈的横笛声传到耳边,倒也令人精神一振。

  “到了?”王也往日没接触过这个,只觉得新鲜。

  诸葛青倒是因为从小听惯,兴致缺缺,但是看到王也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好意思搅了他的兴致。

  青父他们雇了一个船工,比诸葛青与王也要更早到达,见了他们的小船,忙招呼着让他们停到自己的船边。

  诸葛青将船篙往河底卵石上一戳,乌篷船便拐了个道向青父的反方向驶去,气得青父大骂诸葛青不孝子。

  “我看咱爸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王也坐在船舱里略担忧地看了看青父的方向。

  “没事,过一阵子就消气了。”诸葛青满不在乎,“而且在那边束手束脚放不开。”他停下船,跳到船舱里,往王也裆部一捞,眼里盈满了笑意,“在那边我有胆子这么做吗?”

  在一起久了,王也对诸葛青突如其来的骚扰也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拉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拉,将他带到自己身边,“好好看戏,别整这些幺蛾子。”

  “切,我看你也没法在这待太久。”诸葛青嘀咕。

  也不出他所料,在这里听老戏听了还没半个小时,王也就哈欠连天了。

  也不怪王也,请的草台班子唱的是昆剧,咿咿呀呀声调拉得极长,听了老半天才蹦出一个字,还听不懂是什么字,边上伴奏的锣鼓二胡也是十分催眠。

  诸葛青倒是听得极为精神,甚至有时候还会跟着哼几句。

  王也差点把头磕在诸葛青肩膀上,忍不住揉揉眼睛,打起精神问道,“什么时候结束?”

  “大概要到半夜吧,而且还要接着演好几天。”诸葛青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戏台上的青衣。

  “啊,那么久,我还是先睡一觉吧。”王也说着,就往舱里躺。

  诸葛青收回目光,“老王,既然你觉得无聊,那咱们先走吧。”

  “诶,可以吗?”王也睁开眼,“会不会不太好?”

  “怎么会?又不是谁都能通宵的,困了就走很正常。”诸葛青掐了个手印,一阵微风便推着乌篷船慢慢地离开临水搭建的戏台子前。

  王也扯了扯嘴角,“武侯奇门果然居家旅行必备啊。”

  “小伙子,你这么贫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家里人不就是你吗,你说你知不知道?”

  待轻风将船推出一片赶来看戏的船市,诸葛青出了舱,重新拿起了竹篙,只方向却不是原来的那个。

  “这是要去哪儿?”王也坐起身。

  诸葛青哼笑,“三少爷长得那么身娇肉嫩,卖到山坳里给人当老婆正好。”说着,他自己都绷不住笑场了。

  王也无语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诸葛青,张口回敬,“那你当心别被春天出来的狼叼走了。”

  “别占我便宜。”诸葛青正色道。

  此时习惯了被水波拍打小船而产生的摇晃感,王也彻底放松下来,好奇地打量了一下船舱里的情形,却见船尾的地方放了一个三层食盒。

  微微弯腰避免碰到船舱顶,王也伸手够到了食盒,打开一看,都是些准备好了的酒菜。

  此时一座黑沉沉的建筑映入眼中,飞檐形似水龙。

  “咱们到船坞了,”诸葛青收篙,回到船舱中,“今天是开唱的第一夜,很多人赶新鲜就留在那边,所以船坞里差不多就空了。”

  他从角落里拿出一盏明显有点年头的煤油灯,点燃灯芯。

  “终于清静了。”诸葛青笑道,取出食盒中的酒食摆放到舱中小桌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你又在想什么坏事?”王也嘴上嫌弃着,却很直接地接过诸葛青递过来的酒杯。

  “冤枉啊,”诸葛青大声喊冤,“老王,你就这么想我?就算我想做什么,看现在的情况,肯定劫色更多一点吧。”说着,他凑近,将王也喝了一半的酒杯夺下,印着一方水痕喝尽剩余酒液。

  虽说王也对于诸葛青的各种撩人手段有了免疫力,但还是被煞到了。

  “好酒,”诸葛青饮尽,“老王,你也喝啊。”

  “这还喝个什么!”王也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咬出来的,凑过身就亲上去。

  

  【接下去的破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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