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束白月光,锁于黄金囊。
情若人所讲,绕指微微荡。
男人扣紧了身下人的腰,埋头在那人的肩上一口咬住,尝到腥甜。
“嘶……”那个人轻轻地喘了一声,他看不到他的脸,却笃定那人的面上仍是那副迷蒙的笑靥,好像世上没什么事让他烦忧。
“肖哥……轻点,我快被你弄死了……”声音清亮得比女人还好听,他不由露出一丝浅笑,“我很早就说过了我是个杀人狂。”
“可我不想被你弄死。”他亦笑言。
肖自在蓦然想到那人在一日找到他说,“嘿,肖哥,我们一起走吧~”
“不用。”
“不要那么抗拒嘛~你杀不了我的~”
“离我远点。”
“……肖哥,这样——你是公司的刀,那我就做你的刀鞘怎么样?”
刀鞘……思及此,他笑。
确实是刀鞘,不是吗?